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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是凌晨一點,台北下著雨,夜深了。其實說夜深了,也只是個含糊的推托之詞,對於正值期末在趕報告的學生來說,一點,還是早了一點。

我知道這只是個拿來告訴我自己,找不到人講話的藉口,是的,天冷了,大家都早睡了。

有一些想法卡著,就像我總是說不清楚的話一樣,卡著。

我想要很自在、很瀟灑,但卻總免不了的跟那些想法一樣,被卡著。

然後只有在說對不起的時候,能夠不被卡著的瀟灑。

這就像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不成文規矩一樣,一個人開口的抱歉,對方感到再怎麼樣的憤怒,手都還是不能就輕易的就在那張臉上落下,但這樣瀟灑的對不起,聽起來難免不夠有誠意吧?但又有誰,是真的關注誰的真心誠意?每個人不都還是先感受到自己的憤怒和傷口嗎?只是會記得反射性的說著,不要緊。

「不要緊,沒甚麼好要緊的」

那這樣,為什麼不可以放手不要束縛我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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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ri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